喻怀宁心里仍然存着疑团,“亲子鉴定也会有作假的时候。”

郑容听见青年和自家老板如出一辙的话,忙不迭地补充道,“时总和你有一样的怀疑,所以我们暗中采样,又做了一次亲子鉴定。”

“结果呢?”喻怀宁点点头,这的确是男人的办事作风。

“正好撞见小少爷这边出了点事,时总注意力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了,哪里还有功夫去问什么检查报告?”郑容这句吐槽说得很顺溜。

喻怀宁忍不住轻笑一声,转而又追问起来,“对了,杨枫那边怎么说?”

“他说自己小时候的记忆受损,家人都是偷-渡入的a国。这些年一直在临加州的贫民区长大,后来亲人相继去世,他为了混口饭吃,才投身入了日月帮。”

喻怀宁听完了事情的大概,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望着紧闭的病房门,只能将心里的疑虑暂时压下,“先坐着休息一会儿,我们等时铮出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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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一股无形中的尴尬正在蔓延。

杨枫只是咳嗽了两声,时铭就紧张得对他嘘寒问暖,完全把赶来的时铮抛之脑后。后者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晃过一抹晦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