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卫国走上前来,有些尴尬地喊道,“伯母,木叔这辈子跟在我爸身边,也算是鞠躬尽瘁。老爷子刚走了,他难免有些……”

“闭嘴!你懂什么?”贺铭打断道。她环视着在场一圈人,无一例外都是她的晚辈。

她不悦地哼笑一声,冷睨着木管家,拆穿他的真面目,“当年,仁生把你当成兄弟,资助家境贫寒的你上学。可你呢?偏偏不学好,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老婆带着孩子离开了你!仁生几次出钱替你还赌债,可你变本加厉,甚至把他当成了提款机!”

“仁生觉得你无可救药,只好狠心放任你自生自灭,结果你出了喻家就散播谣言,败坏他的形象!”

“这些账,我可都替死去的仁生记着!”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要真如贺铭说得这样,那木管家就是活脱脱的白眼狼啊!本来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当年的喻仁生愿意‘救’他如此,已经是仁至义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