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仅仅只有时铮,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一名穿着高贵的妇人。后者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仪态很有大家风范。她将头发盘了起来,精致的眉眼满是冷漠,细看时还带着压抑至极的仇恨。

喻怀宁移回视线,朝男人递去一道不解的眼神。时铮刚准备说话,他身后的高贵妇人就走了进来。

喻怀宁忽地反应过来,“……贺夫人?”

贺铭微微颔首,没有多余表情。她环视一圈,冷声示意,“你们小辈都先去隔壁房待着。”

时铮走上前来,对青年耳语道,“跟我进去,我迟点和你解释。”

“……”喻怀宁一头雾水地被带入隔壁休息室。

时铮没有将门关严实,特意留了一条缝。从这个角度看去,正好能将病房里的情况一览无余。病床上的喻老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吱吱唔唔着想要问话,可惜所有的气音都被呼吸机阻拦。

贺铭不紧不慢地走到了他的床前,勾起一抹得体的笑容,“仁德,多年不见,你怎么把自己活成这副模样?”

时铭这些年保养得很好,眉眼间亦如往昔一般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