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喻氏物流转型投资失败,已经濒临破产了?”

“要我说,喻总年轻时就不该一意孤行脱离本家!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白手起家……到头来要事业没事业,现在倒好,连命都熬没了。”

“唉,别提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喻少爷还真没什么出息,居然连自己父母的葬礼都操持不了?就以他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性子,喻氏破产是早晚的事情。”

“喻总生出这么一个儿子,怕是连死都合不上眼睛!”

“现在人没了也好!否则以后把公司交给那不成器的儿子,说不定喻氏夫妇得活生生被气死。”

不着调的议论持续了好一会儿。

忽然间,一道冷硬的声线从三人的背后传来,“你们说够了吗?”

三名中年男子吓了一大跳,纷纷侧过身来。后方休息室的门被人打开,一个身穿葬服、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正盯着他们,眸色晦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