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廉并不在意陈奇的落井下石,嗤笑一声:“确实活该,反正和我没干系,不过这位曲总长得倒是挺对我胃口……”

陈奇讥讽的捻着他的下巴,“小骚/货,刚做完后面又痒了不是。最好歇了你那龌龊心思,曲时儒可不是好对付的人,更何况你这万人尝的,他嫌弃都还来不及。”

“我就说说,我这都有你了怎么敢啊。”钟廉讨好的拉住陈奇的手,指尖轻轻挠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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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坝坝里,辛牙和卓琢蹲凑着脑袋正在调节从王哥那儿借来的鱼竿,曲时儒走到辛牙身边放下工具,把弄脏的衣服和手最大限度暴露出来,然而蹲在地上的人头也不抬,专心致志的捣鼓着出了点问题的鱼竿。

曲时儒拽紧手,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听到脚步声,辛牙终于抬眸,看到他的背影,又见他后背衣服上沾了不少土,疑惑问道:“曲时儒,你摔了啊?”

曲时儒轻呼了口气,拽紧的手心缓缓松开,“被撞到了。”

祁学真适时搭腔:“就有个人从一条小路冲出来撞到他了,两个人摔到了地上,曲总最惨,成了人肉垫子,那个男人直接摔到了他身上,看着就疼。”

辛牙了然的点点头,“难怪,那你赶紧去冲个澡换身衣服吧,我们等你。”

松开的手又死死拽紧。

曲时儒刚离开,钟廉和陈奇后脚回到了庄园,两人拉拉扯扯,陈奇勾着钟廉的下巴说骚话,钟廉嬉笑的拧他腰,看到院里有人,陈奇及时收回胳膊垂在身侧,钟廉倒是不甚在意,轻慢的瞥了蹲在院里的三人,和陈奇一前一后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