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现在的说法……叫‘叛逆期’?”邵春渊轻笑,“你真要做什么,也没人拦得住,只是你要记着,什么都没有你的性命重要。”

过了一会,邵星束才轻轻点了点头,他在湖水中一握便站起身。

“先祖,今晚请您和我过招吧。”

邵春渊则等到那如凉月般的少年走近后,他突然出手扣住邵星束的手腕,张开邵星束的右手看了一番。

邵星束的右手心空空如也,邵春渊才把邵星束的手轻轻放开,与疑惑的邵星束对视。

“我还以为你在那湖中捞起了什么,”邵春渊洞若观火,“有些兵器想到外界来,会一个劲地和兵主说话,好话,劝诱,恐吓,我担心你一心求快,被钻了空子。”

邵星束则把自己的手指轻轻蜷入手心,他确实在前几天在祖地听到了一把兵器的叫声,只是他知道,那把兵器并不是什么坏东西。

而邵星束迟迟不曾叫出它,不过是因为还未到它现身的时候。

“我知道的,先祖。”

邵星束身后的湖泊开始漾起水花,水花以螺旋的形状缓缓升空,那螺旋水柱中无数兵器自湖底缓缓升起,回应着邵星束的呼声。

“接下来,请您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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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点半,邵星束的闹钟就响了,邵星束在床上翻了又翻,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蚕茧后,又像被人突然打了一棍,猛地坐起身。

“先祖!我不敢嘚瑟了!”

邵星束哀叫一声,等看到眼前熟悉的景象后,他才喘着气把闹钟关掉。

他下意识地摸摸后背,那里没有浮肿也没有疼痛,邵星束才松了口气。想起祖地里邵春渊听到邵星束说的那声“指教”后,便悠悠然然地笑起来,配上那俊美如妖的容颜,让邵星束一时晃神,然后就“啪”一声被邵春渊一棍抽到了湖对岸。

“看来,今日不需留五分力。”邵春渊边笑边朝邵星束走去。

直到邵星束醒来,那如影随形的疼痛才算真的消失。

只是醒来后脑袋还是一抽一抽的,如同受惊的小动物,容易左顾右盼。

邵星束迅速洗漱完毕,把那可说是斯巴达教育的经历抛在脑后,迅速地跑到了前院。

邵鹤已经坐在桌前等着,早饭当然也摆得满满当当,须发皆白的老人大声喊着。

“邵桐!小牙!快出来!吃饭了!”

过了一会,两间房里都响起了有气无力的应答声。

邵星束估摸着他们应该是熬夜了,就溜达着走到邵鹤身边坐下。

“阿爷,早。”

“早,这是人家给你们做的早餐,都要吃干净,免得浪费人家一片好心。”邵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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