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从越看了看邵星束身后,又问。

“你的队友……是叫沈飞乔吗?他没事吧?”

“恢复中,医生说过两天就好。”

邵星束说完后,觉得现在走也没什么失礼的地方,便转过身。

“对了,”邵从越从背后叫住他,“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看。”

邵星束疑惑地转过头,邵从越微微一笑。

“我可能有些多事,你对你的同伴,足够了解吗?”

邵从越走后,邵星束独自一人在走廊上站了好一会。

窗外种着一排排郁郁葱葱的西府海棠,几只鸣蝉落在枝干上,一只胖乎乎的雀鸟静立在粉色浅白的枝头,像是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然而在一个眨眼后,那只雀鸟便瞬间落在枝干上,小巧嫩黄的鸟喙上已死死叼住了一只蝉。三两口就把那挣扎不休的蝉吃到了肚里。

邵星束长叹一声,蹲下身把头埋在膝盖上。

“我特么是傻逼。”

沈飞乔在病房里已重新上好了药,他看邵星束迟迟不回,正要拿手机给他发条讯息,就看到邵星束推开病房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