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哲徽不疑有他,走到卡座内坐下,“没想到学弟会单独约我喝咖啡,李彧知道吗?”

我似笑非笑,“难不成徽哥更喜欢背地约的吗?”

刘哲徽打趣不成,被反将一军,一时语塞。他招招手叫来了服务生,“一杯红茶拿铁,谢谢。”

服务生给他点完,又警惕地瞅了我一眼,饱含深意,“还是老样子?”

我点点头,“老样子。”

待她走后,刘哲徽凑近了小声对逼逼,“你有没有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斟酌了一下措辞,“好像充满了怜悯。”

我轻描淡写,“错觉。”

“……好吧。”刘哲徽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上下打量我道,“学弟这次约我出来是想谈什么?”

我闻言一顿,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其实……我是有无法解决的烦恼,想请学长帮忙——是关于欧的。”

刘哲徽听到前面本来不以为意,直到我最后四个字说出口,他几乎瞬间坐直,“欧?你是说我的室友欧阳吗?”

原来是叫欧阳。我“嗯”了一声,开始发挥自己的创作能力。

“欧上周和我面基了,你知道吗?”

“他提过。”

我的目光投向窗外葱茏的小竹林,阳光在摇曳的叶尖儿上盛开出绚烂的光晕。我怀揣着如阳光般明媚的忧伤,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