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隔天去挑了正装,李彧退而求其次又买了同款,买完付款后就去挑了沐浴露牙刷。李彧给我俩拿的是同一个牌子同一个味道的沐浴露,我瞅了一眼标价牌,“又没说第二瓶半价,拿一样的干嘛?”

李彧气结两秒,咬牙切齿俯身贴着我,同我咬耳朵,尾音暧昧得像把钩子,“我们身上都是一样的味道,不好吗?”

我老脸一红。

李彧的心态就跟小狗四处撒尿划分领地一样。

“走吧走吧……”我推着购物车低头走在前面,臊得厉害。

凌悦瑛还说我们是老夫老妻,我他妈现在明明跟情窦初开一样心怦怦乱跳。

第二天的团支部大会在社团中心的会议室,我跟李彧一块儿进场,他说,“刚好,结束之后去一趟话剧社,这学期就要正式接手了。”

“那你想好以后走哪种舞台风格了吗?”

“经过上次的演出,我觉得爱情恐怖片其实不错。”

我冒出一个问号,“你是认真的吗?”

“是啊,人鬼情未了的戏码还挺带感的。”李彧又开始做不切实际的幻想,“如果是我们亲自演,还可以带点颜色。”

是我浅薄了,我竟不知人鬼恐怖爱情片还能带颜色。

我不懂就问,“比如鬼压床吗?”

李彧,“…………”

我们在会场刚落座,后排突然有女生小声叫我们,“诶,你们是a白吗?”

我惊了,这儿也有a白女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