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阳从床上探出头,也吓了一跳,

“卧槽,许光晔,你别说话了,你现在跟茶壶一样在喷血!”

卧槽,震撼我许光晔!

秦子贺正好从浴室出来,看见我们仨愣了愣,“又怎么了?”

这个“又”用得相当灵性,他总是能完美错过我们一切精彩活动。

我都要怀疑洗漱间是不是秦子贺的专属传送门了——每次只要触发特殊事件就会把秦子贺从里面传送出来。

我嘴里混着血水咕嘟咕嘟地说,“没事。”

李彧拿了棉签给我压伤口,甄阳做着实况转播,“他们刚刚在玩儿亲亲。”

秦子贺倒吸一口凉气,“太猛了……对不起,我不该说我彧哥是姐妹。”

他那句“对不起”是冲着我说的,后半句是对着李彧说的。

我咕嘟咕嘟地解释,“不是亲成这样的。”

李彧皱着眉,给我吹了吹,“别说话。”转头又跟秦子贺解释,“他磕床栏上了。”

秦子贺,“………”

我竟从这沉默中听出了一丝“牛批”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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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珏琨家的技术人员只有等人周一上班才能去借。让刘元准备的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拿到的。

我便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