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笑着把我的手拿开,“别咬……她说就说呗,我们这么恩爱,她说出去谁信?”

李彧说“我们恩爱”这种话,说得无比自然,自然到我忐忑的心情几乎在一瞬间就被抚平。

李彧总是这样,淡定从容,洒脱自信,好像没有什么事能超出他的把控。

我爬上他的车后座,把头抵在他背上,情绪低落,“驾。”

李彧扭过来,默了两秒又转过去,我猜他本来想骂我没大没小,看我楚楚可黏又决定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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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李彧说的,我惴惴不安地等了好几天,也没见贴吧论坛有人爆料说我和李彧是“假情侣”。

我悬着的心终于又放了回去,注意力逐渐转移到了即将开幕的运动会上。

估计是最近去体院次数太多了,见惯了强健的躯体在我眼前晃悠,再看我们学院的参赛运动员……我的内心竟充满了怜惜。

凌悦瑛还挺牛批的,她说她项目过了院选,运动会上要去正式参赛了,让我去给她加油。

“你参加的什么项目?别是女子一万米吧,我还要给李彧加油去。”

凌悦瑛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你要么是没常识,要么是想我死。”

“我就是比喻一下,你的比赛耗时长吗?一秒能解决我就给你加油。”

对于“一秒”我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凌悦瑛竟然真的点头了,“放心,一秒解决,记得来给我加油。”

我震惊于她的柔弱,“哨声刚响,就已结束?”

凌悦瑛面色不善,“……谁跟你说我要跑步的?”

“那是?”

“我扔铁饼。”

我,“???”

我说,“不要,我不来,我怕死。你要是扔到我脸上该怎么办?”

凌悦瑛叹息,“不过是艺术系从此少一个系花而已。”

我的重点立马转移到了“系花”上面,“系花!谁?我?”我义愤填膺,“是谁在侮辱我,可恶!”

凌悦瑛淡淡道,“先收起你过分夸张的笑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