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时:“那就亲我一下。”

江谣背陆雪时无懈可击的逻辑给绕晕,俯下身吻了他一下。

蜻蜓点水,却不料陆雪时忽然发力,用左手猛地搂住江谣的腰,让他砸向自己的怀里。

江谣吓了一跳,连忙想从床上爬起,陆雪时贴着他的嘴唇急促地开口:“我打着吊针的。”

果然,江谣就不敢再动,生怕陆雪时手上的针头滑出来,顿时在床上一动不动,被陆雪时占了半天的便宜。

江谣担心他的伤口,陆雪时却毫不在乎,抱着江谣就蹭他,江谣被他小狗似的蹭法给蹭火了,红着脸呵斥:“你别顶了!”

“哥哥身上好香。”陆雪时就这么搂着他不肯松手。

江谣不解风情的回答:“是沐浴露的味道。”

陆雪时沉默一会儿,忽然开口:“想和哥哥上床。”

江谣眉头一跳:“你!”

陆雪时眨了眨眼,在江谣柔软处顶了两下。

江谣被他的动静搞的气息急促,压下怒气,僵硬地吐出一句话:“你的思维未免也太跳跃了,怎么从香味过渡到上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