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的时候身上发烫,聂星然被他抱着已经出汗了,他忙轻手轻脚松开,下床,调低温度去另一间宿舍洗漱了。

今天没课,就是复习,明天就期末考了,邢洲先去食堂吃早餐,然后去教室,一路上都有同学皱着眉看他,他没放在心上。

头很沉,胸口又闷又燥,他觉得自己发烧了,眼睛也有点看不清东西,撑着写了半张卷子,同桌回来了,刚坐下就弹起来,惊讶地瞪大眼,“我操!班长,你……”

邢洲抬起头,眼神不聚焦,“嗯?”

同桌压低声音,“你易感期来了吧?信息素都出来了。”说着他咕哝道:“我第一次闻见你的信息素,做这么久同桌了。”

“你快去找校医吧,打一针抑制剂就好了。”

邢洲站了起来,“好。”

他成年了,当然会有易感期,就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倒是跟别人说的一样,感觉一点儿也不好。

走了两步,邢洲想起什么,回过头问同桌,“浓吗?”

同桌明白他的意思,不忍心地摇了摇头。

发育正常的alpha来易感期,信息素都铺天盖地的,老师和校医都赶忙疏散同学,阵仗大得不行,唯独邢洲,他在人群里了这么久都没发生什么,只有靠得近的一些alpha觉得不舒服,omega……

omega更是没反应了,还以为是谁喷了香水,挺好闻的。

同桌连忙接着说:“但是闻到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