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洲忙调小了音量,“中心医院,星然在隔离室,还没醒。”

明柯说了句脏话,一边往楼下跑一边问:“隔离室?很严重?”

刑洲往里看了眼,低声道:“还好,腺体没有受伤,只是发高烧了,说醒了再检查一遍看看,如果没问题就可以出来了。”

明柯松了口气,“我以为要一直隔离了。”

隔离室这玩意儿就没好的。

“等着,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刑洲来不及跟老师请假,只给邢父邢母发了条简单的短信就往衣服上喷了半瓶清新剂进去了,明柯最多半个小时就到,他只剩这么点时间跟聂星然独处了。

邢洲小心坐到病床上,弯腰凑近聂星然,笑起来,用气音说:“我猜对了。”

“你果然是只闻我的信息素好闻。”

他看着聂星然闭起来的眼睛,眼里唇角的笑意都很深,伸手轻轻刮了下,视线移过鼻子到嘴唇上,邢洲忽然顿住,喉结不自觉地滚动,那些先前因为太担心而压制下去的情/动在看到聂星然的嘴唇后立刻发疯般涌了出来,烧的腺体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