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锦望着他，喝醉的脸庞有些泛红，粉扑扑的非常可爱。

忽然想到季书择曾说过的话——“助理好啊，使用起来多方便。”“助理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么？就是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你要后入式他不敢乘骑。”

说实话，就鹭洋现在这么个诱人的样子，嘴里还说着“有什么吩咐”这种女仆式的句型，他是真想命令他乖乖躺着让自己蹂躏一番啊……

成锦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半晌才说：“你好好坐着，我们……谈一谈。”

“……”鹭洋眨眨眼睛，“哦。”

“你在电话里说的‘讨厌我’是什么意思？”他懒懒靠着靠背，手搭在上面。

鹭洋咽了口口水，揪紧了衣角：“就是……字、字面意思！”

“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辞职？”成锦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鹭洋一愣，一时间不知怎么作答。

“你是不是舍不得辞职，是不是，跟我一样……”成锦直起身子，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庆幸着能再次相遇？”他的手缓缓抚上了鹭洋醉醺醺的脸颊，语气难得一见的温和。

“……”鹭洋的心跳咻地变快，瞳孔剧烈颤动了一下，良久，忙拍掉他的手，高声道，“当然不是了！！”

他心虚地将目光移向别处，“只不过是因为这份薪水不错，同时也不想再花时间找其他工作罢了……”

“哦。”成锦淡淡应了一声，也不知信没信。

“学长……”过了一会儿，他再次说道，“我还有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