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染微微勾了她一缕发丝绕在指尖,嗅着充盈满怀的雪莲香气,觉着心中那块儿从未填满的地方此刻柔软的不像样子。

怀里这个人啊,如同润物细无声一般带给她细细密密的缠绕,亦带给她难以自抑的心动和情动,让她步步沦陷却又甘之如饴。

“景染……”清清凉凉的嗓音忽地低低响起,含着抵舌缠绕的软意。

景染弯了弯眼睛,握了下手中牵着的微微汗湿的手掌,软软应道:“嗯?”

“景染。”依旧是低低的一声,却噙满了笑意与愉悦。

景染被她的愉悦感染,用唇瓣轻轻碰了下她的发丝,笑道:“什么?”

“景染。”长孙祈沐紧了紧手臂,再次低声确认道。

“对,是我。”景染同样将她往怀里揉了揉,眸中漾起温亮地水波,绵软道:“我在的。”

长孙祈沐轻声笑了下,忽然自景染颈窝抬起脑袋,在黑暗中巡梭着她的脸,柔声道:“你方才说,我这么好----你如何受得住?”

“……”

明明是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之中,景染却觉着自己的脸一定红起来了,她一本正经地否认道:“……我没有,我没说。”

长孙祈沐又低低笑了声,一只手紧紧攥住她的手心,一直手自黑暗中抬起摸了摸她微微发热的耳朵,声音轻柔又一字一句地低哑道:“受不受得住,都要你亲自受过了才能知道,所以----”

“我以后还会更好,你要我么?”

你要我么?你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