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染神色一滞,挖了麟琴一眼,正色道:“我不是让你来了就待在花满楼通知我,你跑到青楼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来疼我的美人儿娇娇……”眼看着景染拢在身前的手臂动了一下,麟琴连忙正经到:“花满楼是德钦王府的产业,你家老爷子厉害着呢,我可不想被他察觉到。”

“你怎么知道花满楼是德钦王府的产业?”景染睨着他。

“我云水涧收集天下秘辛情报,一个小小的德钦王府算什么!”

景染看着他得意到要飞起的眉毛,扣了下桌子问道:“那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玉书呢?”

麟琴耷拉下眉毛,摊摊手:“玉书那性子你也知道的,还是不愿多接触人,我也拽不出来。”

“那要你何用!我要你查的东西你能记得住?”景染没好气地又瞪了麟琴一眼。

麟琴不高兴地拍了下桌子,佯怒道:“本公子虽然不如玉书过目不忘,可到底也是云水涧的统领,如何能是眼瞎目盲之人!”

景染翻了个不甚明显的白眼儿,道:“那说罢,你让云灵带回来的信笺上写的让我提防南疆是怎么回事儿?”

麟琴眨眨眼,想了一下道:“那日南疆进京时叶氏二公主马车内那个高手你记得吧?”

看景染点头麟琴又继续沉了音色缓声道:“那个人,是南疆的帝师。终日藏在暗祠从不露面,蒙蔽世人,但此人却道行高深,训育了南疆几代君王,说是南疆的暗帝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