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烟看着林凡当场愣在原地，便知道她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

“林凡，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或自私自利，或无欲无求，人生短短几十载，有时候谁都怨不得谁。毕竟，若是有选择，谁不想好好活着呢。”

“是啊，谁不想好好活着呢?小姐姐，我也想好好活着呢，可是……”

可是，我竟没了选择。

说完，林凡便忍不住掩面抽泣起来。

“小姐姐，我知道魂魄受损的人都活不长，你告诉我实话，我还能活多久?”

风烟抬头看着捂脸抽噎的林凡，心中也是无比心疼，“林凡，就算你无病无灾，无疾而终也不会超过二十岁。”

无疾而终也不会超过二十岁。

风不为断定我这一生是死局，但是没想到，就算我不主动选择死亡，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此刻，林凡涌出一丝的绝望。

“小姐姐，曾经有位老者问我信命吗?当年的我意气风发，信誓旦旦的说不信。可是，现在，我好像不得不信了。”

林凡深吸一口气，看着前方平静的湖水，企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小姐姐，我记得前世的记忆，是不是也和魂魄受损有关?”

“是。因为你魂魄都是裂缝，那些原本封印在魂魄里的前世记忆便也断断续续通过裂缝泄露出来。”

林凡又深吸一口气，努力止住泪水。

“小姐姐，现在我想一个人静静，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