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前世的记忆，说是记忆，其实和亲身经历过没区别。几百年的世态炎凉，总会使人的心理产生变化。但这一切，林凡怎么可能会对唐灵说出口。

“我哪有什么经历，都是我瞎猜的罢了!我把这些对老头说的时候，他还骂我脑洞大呢，所以不能算是真相啦!还有那些计划什么的大部分都是即墨白出的主意，我只不过是把意思传达给风不为。至于为什么总把人想的这么坏嘛……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啊，表面看起来人模狗样儿的，实则内心猥琐变态，阴暗无比。”

为了不告诉唐灵真相，林凡自黑也是没谁了。

唐灵知道林凡说的最后一句只是开玩笑话，但是林凡这样毫不在意的说自己，她心里很不好受。唐灵忽的又想起来不知在哪看到的一句话：许多真话都是以玩笑的方式说出来的。

唐灵微微的摇摇头，那样一个懂得体贴的人，虽然体贴的方式有时候欠揍了点，幼稚了点，但是说到底怎么可能会是阴暗的人呢。不过就算林凡是，她在我心里仍是那个为了保护我、为了救天下不惜舍弃生命的勇敢的人。同时，也是值得我爱的人。

“阴暗没看出来，猥琐变态倒是看出来了，毕竟你刚才还说要嫖我呢!”

“……”

能不能不提“嫖”这茬!我脸还疼着呢!

当然，林凡只是敢怒不敢言，毕竟回去还要靠唐灵给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