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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喜上眉头_非10【完结+番外】

他先前已经听知儿说过了,这位公子的生母与知儿的母亲乃是亲姐妹,算一算,是知儿的表弟。

南家那些当家人做的事情固然叫他不齿,可恩怨同晚辈无关——他作为老姨夫瞧着这孩子,虽是头一回见,却也是极喜欢的。

只是这一层关系尚未被戳破,他贸然相留怕有不妥。

然在此时,却听一旁的张眉寿说道:“白公子不妨再等等,有一件事情,还需白公子来帮着印证一二。”

“张姑娘但说无妨。”

张眉寿便将今日听来的与棉花身世有关的那一番经过,细致地说了。

白景思听得诧异,望向一旁站着的年轻人。

棉花颇觉有些不自在,面上却越发没有什么表情,只从怀中取出了那封泛黄的书信,单手递了过去。

白景思连忙接过打开。

哪怕写信之人当年所用是上好的松烟墨,可时隔二十余年,其上字迹也已有些淡了——

白景思一行行看罢信中所写,心中的震惊愈发压制不住。

他十岁时便被送离了家中,对二叔的字迹早已没有什么印象,唯一记得的是,同大多数文人一样,二叔的字写得极好。

但那方褪了色的私人小印,确是二叔的表字。

再有——

这信上大致是说,那大他两岁半的堂兄,实为命中有大劫在,二房不得已之下,才将这唯一的嫡子忍痛送了出去。

“我记得幼时曾听家中下人说起过,我那三哥……是刚满一岁时,便被拐子拐了去,家中一直没能将人寻回。”

原来……被拐是假,送了出去破劫才是真吗?

棉花实言道:“我听义父说,我是尚在襁褓中便被他捡回的。”

他想求的是一个真相,而没有其它心思。

白景思则看着他问道:“不知阁下身上可有什么胎记吗?”

所谓尚在襁褓中便被遗弃,这说法兴许只是为了掩盖身世来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