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矮猴没有昏厥，却口吐鲜血，浑身疼痛。他只觉得难以承受，当着张阳和一帮混混的面，便放声痛哭。

张阳看了一眼瘦矮猴，料知他现在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便暂时忽视他。走到那帮混混们面前，张阳逐一审视着每个人的脸。

混混们做贼心虚，害怕张阳认出自己，每当张阳的目光转到他们的脸上时，便纷纷低下头去，压根不敢跟张阳对视。

昨晚在送梁荷芳回家的半路上，张阳跟这帮混混确实打过照面。但是当时双方相距较远，加之灯光昏暗，张阳并没有看清混混们的脸。他只是通过对混混们的身体轮廓进行观察与回忙，觉得与昨晚的混混有很大的相似。

对于瘦矮猴这个带头的混混头目，张阳绝对不会认错了。既然这帮混混现在又跟瘦矮猴在一起吃午饭，那么他们明摆着是瘦矮猴的手下，肯定参加了昨晚对梁荷芳的刺杀行动。

想到这里，张阳便开始审问面前的这帮混混，大声问道，“昨晚瘦矮猴要去杀谁，你们知不知道？”

“知道！他要杀梁荷芳。”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混混发现张阳正在瞪着自己，便赶紧抢着回答，向张阳坦白。

“你们昨晚是不是都跟着瘦矮猴去了？”张阳接着问道。

“是的，张先生，但那都是瘦矮猴逼着咱们去，与咱们无关。”混混回答张阳，生怕张阳先拿自己开刀，便赶紧将罪责都推到瘦矮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