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於辰康是违法分子，他所说的话，将来都会成为呈堂证据。他怕自己说的越多，就会被张阳获得关于冒牌高粱酒的信息。

不过，於辰康显然是太低估张阳的本事了。即使他突然变的沉默起来，什么都不想说，张阳也能够从他的表情和神态当中发现一些关键的线索。

既然於辰康刚才劝张阳不要继续追查下去，那么於辰康就有包庇冒牌高粱酒经销商和制造商的嫌疑，说明他跟后两者都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否则他没有必要为此冒险，给自己多加一个罪名。

张阳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听说过冒牌货的销售者，同时也是生产制造者，属于自产自销的典型例子，所以张阳记的特别清楚。

现在张阳怀疑於辰康在冒牌高粱酒这件事情上也是自产自销。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的通於辰康为什么要在张阳面前替冒牌高粱酒制造商求情，甚至不惜犯下包庇的罪行。

因为於辰康要包庇的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那么他当然希望张阳不要追查下去，以便他能够减轻一些罪责。如果最终能够逃避牢狱之灾，就更好不过了。

张阳心思慎密，很快就理清了思路，猜测到於辰康想隐瞒的幕后真相。他立即毫不留情的揭穿於辰康。

“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冒牌高粱酒就是你们饭店自己制造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