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弃了伞,顺势抱住了清河,“你能不能小心点?总是滑倒,万一磕破脑袋怎么办?”

清河心想,我只是跟你在一起才会滑倒,我跟别人是从来不倒的。

四目相对,王悦怀中的清河小心脏蹦蹦狂跳,想起昨晚母后说的话,大雪天耳朵尖滴血般的红。

清河痴痴道:“你才我母后和你母亲正在说什么呢?都不准我们听。”

王悦:“不知道——你可以自己站起来吗?一直抱着,手好酸。”

清河那里舍得!摇头道:“不行,脚好像扭了一下,你得一直扶着我。”

王悦心中暗笑,脸上一本正经,“下雪了,我还要打伞。”

清河将头上的狐皮雪帽扣在王悦头上,然后钻到了王悦的斗篷里面,她的头顶刚好到王悦的肩膀,“这样就可以了。”

两人就像连体人似的赏梅,看得是花,想的是人。

清河问他,“你今天十四岁生日,最想要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