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了就好,只要能把外边的流言给消了,焦氏对这些便不在意,一叠声的吩咐下去:“快去给备下好饭菜,留两位公子用顿便饭。”

焦氏倒是想留何楠兄弟两个在刘家多住两日,但她有那自知之明,知道人是留不住的,能请来坐个把时辰就已经是极好的了,也不奢望这点。

陈婆子顺从的点点头:“夫人说的是。”

陈婆子下去吩咐厨房给做好饭菜,焦氏回了铜镜前,拿了胭脂水粉的在脸上抹了抹,不一会,这人就瞧着憔悴了几分起来。

刘月琴冷眼看着,到这会儿眉心蹙得紧紧的。

焦氏又换了套衣裳,这才让个丫头搀扶着她去了前厅里头。到了照面,焦氏瞧着面容憔悴,一副生了病的模样,何楠兄弟面面相觑,只得打叠起精神同她问候了几声儿。

又到底在焦氏的挽留下用了顿饭食儿后这才告辞。

按他们兄弟的意思,原本是准备过来坐坐就走的,谁知道焦氏瞧着当真像是害了病的模样,他们也就不能冷下心肠来了。

出了刘家大门,何景问二哥何楠:“二哥,这位舅奶奶当真是生病了不成?”

陈婆子去请他们的时候,兄弟俩也是碍于她搬出了亲奶刘氏才走这一趟,压根没想过焦氏是真的生病了。

难不成是他们想多了?

何楠没经历过这等事,闻言想着焦氏那蜡黄的脸,摇摇头:“我也不知。”

身边跟着的护卫倒是说了句:“两位爷,刘家大女儿前两刻也回来了。”

刘月琴回来,但他们兄弟俩并没有见到,何楠兄弟也不在乎,只四饼何敬知晓后,撇着嘴儿就笑:“她当然是不敢见你们了,要是我,我也没那个脸的。”

在他何家府门前叫嚣的人,何敬是半点好印象都没有的。

不过焦氏开了这个头请他们去府上坐坐,别的有那点关系的指不定也要跟着请,没两日,县里放了榜后,何敬过了县考,兄弟几个没敢耽搁,收拾了东西便去了府城。

严柱儿自然是随着他们一道儿的,刚退了房往府城赶没多久,不时便有好几家请了人来请他们,只是都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