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爹娘可还好?”村长问。

说来当年何家离开村里到现在,村里便几乎没见过他们了,何平宴夫妻还在县里的时候倒是见过两回,等到了府城后几乎没人见过,更不提如今去了京城。

小梨子沟说的都是些老黄历了,村里出了个大官老爷,全村上下谁不抬头挺胸的,出门走亲串门的都喜欢说这事儿,翻来覆去的把何家的事说着,他们百说不厌,听的人也百听不厌的,只翻来覆去的都只有那些陈年旧事,何家当年还在时的情形,若是问及如今的情形,谁也说不上来的。

何家那老太太刘氏两个还在县里的时候,他们还能登门去套个近乎,问问何平宴等人的情形,如今何家举家给搬到了府城里头,就是想去套个近乎都摸不到门路的。

二饼三饼点头,说都好。

村长又问了问刘氏等人的情形,末了还把他们带到何家的老房子去,那房舍外边长着不少的青草,不高,开了门,里边有层灰,但房梁架构完整,底下还能看出有支撑的痕迹,这房舍虽不说时常打扫,但还能看出来不时会维护保养。

村长也这样说:“你们家这房舍每隔一旬两旬的我家老婆子就过来给扫扫灰,看看有没有哪里要修补的,不过到底缺了点人气儿,房舍修的时候用的料子不大好,若是再过些年没人,怕是护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