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饼看了幼弟一眼,没告诉他,楚毓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她可是瞧得分明,甚么买字画,分明是冲着大哥来的。

她还当真以为大哥是那等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呢,小小手段别说大哥了,就是他也看得分明,可笑得很,楚毓那张容貌在楚家可以称得上一句上等,但他们兄弟见多了母亲那张貌美的容貌来,对楚毓这张脸哪会有甚惊艳的,至于那些拙劣的手段就更是不放在眼里了。

真把大哥当成普通的公子哥,那她就算错了。

反倒是她被大哥几句模糊的话给牵着鼻子走,白白买了这么多字画,甚至连谁写的都没弄清楚。

“大哥真厉害。”他背着小手夸。

何越依旧是那副温润的模样,嘴角还噙着笑,没应:“二弟说错了,我可甚么也没做。”

其实他甚么也没做,连话都甚少说,至于楚毓为何误会他却是不知道的。

女人心海底针呐。

二饼撇撇嘴儿。

他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