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叹气：“你别闹了，小祖宗。”

柳知雪低头看着她，开口：“我没闹，我已经不小了。”

助理开玩笑地说：“那老祖宗？”

可是柳知雪听着，眼泪就从眼眶掉下来，落在助理脸上，很烫。

柳知雪说：“我真的没怎么喜欢过人，我想谈恋爱，想结婚，想给人生孩子。我这一个多月是非常认真地在和人相亲。蒋文妮，你总说这不好，那不好，但你又不说你是最好的，我昨个清楚了，我也不是一定要气你，以后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相看，要是遇见喜欢的了，管人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富是贫瘠，就和人定下来了……唔……”

助理亲了她。

柳知雪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声音含糊：“你又想骗我，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要对我好，不要我打个电话你就过来，我相亲对象是好是坏也不用费尽心思帮我查。”

“你到底有哪些担心的？”

助理喃喃：“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柳知雪又哭，她性格挺开朗的，但在助理这里几乎把这辈子的眼泪都给掉光了，那一边哭一边倔强的表情，像极了高傲的孔雀。

“你让我下去。”柳知雪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