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隐约的感觉到这次首都之行,可能不是很顺利,会有事情发生,她必须做好准备,该带的药材和成药都要带。

坐上火车,还在想自己走之前院长说的话,“小刘医生,我们南城是留不住你的,以后飞向高空,别忘记了我们医院。”院长说的语重心长,她感觉是上面谁给院长透了什么话。自己要飞到哪里去,她的工作注定是跟着爷爷的工作走。好像有点明白又好像不明白,干脆懒得想。

医院给负责的车费,是卧铺的下铺,一个人也没有轻装上阵,一个挎包,一个大行李包。穿的很朴素,灰色的外套,一条蓝色劳动布裤子一双套口布鞋,普通到在普通不过。

铺位对面是对母女,看样子是,她上面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听他说话是京片子。应该是在首都长大的,爱笑。

对面上铺是个不怎么说话的大叔,从刘甜甜上车就一直待在上面,没有下来过。

大行李包放在床头挤着,人坐在卧铺的中间,水壶和挎包放在行李包上面。斜靠着也不说话,对面的母女俩一直盯着刘甜甜上铺的白净少年瞧,也不知道是想干什么。

秉承着不管闲事,闭着眼睛养神。

四点半开始,响起了卖晚餐的叫卖声,推着装饭菜的小推车,列车员还一路叫喊着。让刘甜甜想起后世火车上瓜子花生的叫卖声。有种亲切的感觉,好似回到后世。

上铺的爱笑少年跳下来,手中拿着干净的空饭盒,“我要一份饭菜。”

“好嘞。”列车员拿着勺子给少年舀菜舀饭,菜不是特别好,饭也是糙米中的糙米,就是这样,还是很受人欢迎,火车上的饭菜不用粮票,只要有钱就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