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足足愣了好几十秒，才反应过来，他的午饭，好像就是两杯水。

没滋没味，不能饱肚。

她知道他很穷，但没想到，严寒居然连饭都吃不起。

她突然觉得自己情绪快崩不住了，她低着头，手指紧紧握着，良久抬起头，伸手扯了扯严寒的胳膊。

严寒抬起头，直直看着她。

“我、我之前打了你，我感觉很愧疚，你还借我抄作业。”

严寒：“...........”

他挑了挑好看的眉，耐着性子等她说完。

“为了报答你，我请你吃饭？”顾小小红着眼睛。

严寒抽回了胳膊，低下头，当她不存在。

顾小小受不了了，干脆无赖的伸手去扯他的胳膊，“你不和我去，我就一直捣乱，让你看不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