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州多年安然无恙,听闻今年降水不多,为何偏偏今年出了水患?”

“这……这天灾**,王爷一定要将此事怪罪到我们的头上,那我们也无话可说。只是王爷若是要追究起来,那下官等就要问问皇上,王爷这般行事,是否是听了皇上的意思。”曲州官员们冷哼一声:“哪怕王爷是奉了皇上的命来曲州赈灾,可也万万没有平白诬陷人的道理。”

楚斐“咦”了一声,又问:“曲州多水,每年都要批一大笔银子去修建水坝,这水坝应当是一年比一年牢,怎的偏偏今年发生了水患?”

曲州官员们挺直了腰板,厉声道;“安王这番话,又是要将什么罪名推到我们头上?”

“本王可什么也没有说。”楚斐无辜地道:“本王就是个闲散王爷,平日里也就只会花花银子,哪里懂这些。那些什么水坝,什么水患,本王实在是不懂。”

“那……”曲州官员们互相看了一眼,拿不住他的意思。

楚斐又说:“本王花的银子多了,倒是也练了一些眼力。”

什么眼力?

曲州官员们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楚斐说:“本王到了曲州以后,倒是去那水坝看了一眼,却见有些数目,实在是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