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睡了。

楚斐一下子振作了起来,手撑着脑袋,半撑起身体,在黑暗之中注视着她,另一只手则仍然和她握在一块儿。

“阿暖,我虽然是明白了,可我还是有一件事情想不通。”

宁暖睁开眼睛,转头朝他看来:“王爷想不通什么?”

“你说你为何要事事都知道的清楚?哦,我说的自然不是宁家的事情,宁家的事情我没有告诉你,那是我做错在先,可是宁朗与杨真的动作涉及朝堂之事,因着这个,我才想瞒住你。”楚斐道:“你瞧,青鹿学堂是我的主意,可学堂建好以后,常常往那边跑的是你,你也常与朝中官员的夫人走动,不管谁和我说起你,都说的是你的好。这些事情,寻常人家的夫人也在做,没什么奇怪的。”

宁暖嗯了一声,问:“王爷是奇怪,为何我连朝中大事也要关心?”

楚斐顿了顿,又道:“你一向与薛氏来往密切,可你们的性子差了太多,祝寒山可不会事事都告诉他夫人。这样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