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寒山顿时大惊,连忙道:“薛小姐出了何事?!”

“我听说着,是她特地给你准备了马车,可你不愿意要,宁愿天不亮赶到京城,也要与马车错开。薛小姐心思重,一时想多了。她身体一向不好,有些头疼脑热,也是正常的。”江云兰说:“只是我瞧着她脸上瘦了一圈,实在心疼的很。”

祝寒山顿时自责,又是懊恼,满脸都是后悔。

江云兰再给他递银票,他也忐忑地接了。

“这当做是我问宁朗借的,等日后……日后我定会还上的。”他说着,还要去找纸笔,给宁朗写个借条。

江云兰也不和他客气,捏着借条便回去了。等回了家中,她才长舒一口气。

祝寒山性子傲,不愿意低人一头,可家底实在是拿不出手,又是自负又是自卑,若是以后再来几回,恐怕薛小姐正真要被愁出病来。等日后他中了状元,心里头有了底气,想来也不会像如今这般,不敢接受别人的好意了。

等过了几日,江云兰再去他打听时,果然听到祝寒山在京城头买了一座宅子,那宅子也是他跑了好多回,精挑细选,仔细比较,这才挑中的。江云兰派人过去帮他收拾了宅子,又将祝老夫人也接了过来。至于祝家村里的那些田地,往后等主人家中了状元,更不需要下田种地,因此直接被租给了祝家村的村民。

薛小姐果然高兴,来找宁暖时,也是感谢了她好几回。

等薛小姐的事情一解决完,宁暖和江云兰便又开始忙了起来。

宫中定了日子,竟是在年前,也是安王信中说了,宁暖才知道,这日子还是安王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最合适的日子。

她比薛小姐还要晚定亲,可嫁人的日子却是比薛小姐还要早上一些。宁暖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只是在楚斐看来,哪怕是在年前,这日子也太远了一些,实在是度日如年。

他心里头琢磨了一番,便又想起了那栋还没有派上用场的,宁家隔壁,那个原先属于徐家的宅子。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