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今日她穿的到不是那身月白色,可她与宁晴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哪里会认不得宁晴,宁晴的穿衣打扮风格与她相差甚远,两人的喜好也没有相同过。甚至上一回与宁晴一块儿去园子赴宴,宁晴也不是这样的打扮。

这才过了几天,宁晴何时与她有了相同的喜好?

香桃反应过来,顿时气恼:“堂小姐实在好不要脸,竟然连这个也要学我们小姐。”

“可她学小姐你做什么?”香桃又纳闷:“小姐穿的好看,戴的好看,可她却是不合适的。”

宁暖又哪里知道。

静和公主看看外面走过的那人,再仰头看看宁暖,也不禁点头:“她是比不上你。”

宁暖满腔郁闷,一下子被她这句话冲淡了。

她笑了笑,倒也没有在意。只是对静和公主道:“您看,这儿有没有什么想买的?”

静和公主看了一圈,兴致恹恹。这首饰铺里的首饰还不如宫中的,她头上的就比这铺子里的精致,哪里能提起她的兴趣?

宁暖见状,很快便带着她走了。

这回她提起去茶楼,静和公主才总算是没有反对。

两人方在茶楼里坐下,静和公主往窗外一看,咦了一声,竟是又看到了熟悉的人影。话还得说到当初安王设宴,以静和公主的名义相邀,将京中贵女请到了园子里。

那日宁暖就穿了一身月白色,戴了一套精致玉饰,不算是太高调,可却让所有人都记住了她,无它,只因为静和公主对她青眼有加。尽管宁暖中途离开了,可贵女们口中仍然还小声议论着她的名字。说着说着,又有人说起了云山寺上慧真大师的批语。

宁晴在那个园子里,本来是抱着和各个贵女打好关系的念头,可听着她们谈论起宁暖,又说起宁暖原先名声不好的事情,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后来宁暖和江云兰回来,从园子带走了她,宁晴这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