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了一回事。

在自己重生回来之前,“他”与安王交好,被关在家里头禁足的那段时间里,安王可是天天和他传信。他连信使的模样都没见着我,只要将信夹在窗户上,自然就有人来拿走。这么说,安王岂不是在他们家中放了人,每天都盯着他们家的一举一动,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做了什么都会被发现。

宁朗悚然一惊,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连忙道:“娘,我明天去问问安王,我亲自去问一问他,不就知道了。”

江云兰也是心有戚戚然。

宁暖探究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宁朗没等到第二天,当天晚上,就试探着写了一封信,按照以前的路子夹在第三扇窗户上,然后他急匆匆地换了衣服躺下,吹了灯,却也不睡,只凝神去听外面的动静,连躺下来的姿势都十分别扭,正好是一个他可以看着那边动静的角度。

宁朗瞪得眼睛都酸了,总算是等到了一点动静。只见窗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快的仿佛是他眼前产生了错觉。宁朗不敢怠慢,连忙爬了起来,走到窗户前一看,夹在窗户上的那封信可不就是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