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离得安王越远,他就越高兴。

因而面对楚斐的质问,他也是为儿子说话,“即使不上书院,他也在屋中认真念书,犬子如今不是小孩,有自己的想法,王爷这话说的,难道下官还能干涉他的行动不成?”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楚斐说:“只是本王一直奇怪的是,先前宁大人不同意宁朗与本王来往,是什么意思?”

宁彦亭的笑意又僵在了脸上。

他将自己方才在心中夸了的那几句收了回来,又毫不留情地将宁朗臭骂了一顿。

说他是蠢蛋,果然就是蠢蛋!

什么事情都和安王说,连这话都和安王说了?!

宁彦亭语气僵硬地道:“王爷误会了,下官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那真是奇怪了,本王先前倒是听宁朗亲口提过。”他顿了顿,不等宁彦亭解释,又抢先道:“想来是本王记错了也有可能。本王就知道,宁大人并非这种不通情达理的人,本王与宁朗做了朋友,想来宁大人也不会阻挠。”

……个屁!

他巴不得两人从来都不认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