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宁朗就有些郁闷。

那天他提着酒上门去,刚开始安王还高高兴兴,听到他拿酒当谢礼以后,直接翻了个白眼,将他轰出了门去。最后连酒都没有到安王的手中,他找了个地方坐下,自己一个人喝了。

宁暖一看他这幅模样,就立刻猜了出来。

“安王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哥哥就拿一壶酒对付了?”宁暖哭笑不得:“安王是什么样的人物,他是王爷,什么珍琼佳酿没有喝过?呐看得上杏春楼的酒?再说了,杏春楼的酒虽然出名,却也不算顶级,哥哥平时稀罕,安王殿下却是不稀罕的。”

宁朗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他没有给我好脸色。”

要知道,那天安王可是特地豁出去了脸皮,陪着他爬了墙头,好在没有什么人看见,不然安王的名声也要彻底毁了。他平日里与自己曾经的那些朋友待在一块儿,那些人不是什么高门贵子,杏春楼的酒对他们来说是稀罕,宁朗一时转不过弯来,却也将安王当做了和他们一样的人。

宁朗懊悔不已:“还是阿暖你想的周到。”

宁暖叹气:“哥哥只说这是自己准备的就是,莫要在安王面前提起我。”

宁朗连忙点头:“自然,阿暖你放心,这回我一定会将这事处理好的。”

宁暖怀疑地看他一眼,勉强算是相信了。

宁朗抱着那幅画作又去了一趟安王府,他去了很多次,守门的侍卫没有阻拦,直接将他放了进去。只是下人通报安王以后,他等了很久,安王才总是出来。

楚斐没好气地看着他:“你这回又是提了哪里的酒过来?”

“这回不是酒。”宁朗连忙将盒子打开,将里面的画作展开在他的面前,讨好地道:“你瞧,这个你总喜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