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哭着脸道:“夫人,这真的不关奴才的事。”

他将下午的事说了一遍。

“奴才听老爷的吩咐,在那儿等着,谁知道老爷进去还没多久,就被人扔了出来,奴才再见到老爷的时候,老爷就已经是这幅样子了!”

宁母不信,继续问道:“好端端的,老爷去那里做什么?”

“这……奴才也不知道,老爷今天特地改了道,让轿夫往这边来。”小厮迷茫:“老爷什么也没有和奴才说。”

宁母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瞧着大夫来了,才放开了他,急忙跟着大夫去看宁彦亭。

倒是跟在后面的宁暖想了想,继续问道:“我爹之前还见过什么人没?”

小厮想了想,然后摇头:“老爷和平日里一样,也没有接待过什么客人。”

宁暖猜得到,估计这又是家中谁闹出来的事情。

她蹙起眉头。若是像从前那样,少一些银子也就算了,少了多少,以后还是能挣回来,可如今还危及到了宁父的性命安危,她得和娘亲好好说一说,不能再这样放着让爹自我醒悟了。

她心中惦记着宁彦亭,目光在问询赶来的人身上游弋了一圈,才提起裙角踏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大夫为宁彦亭处理了伤口,才仔细对宁母嘱咐道:“宁大人这回可受了不轻的伤,定要小心修养,省得以后留下病根。我再给宁大人开些药,那药早一回晚一回,需要在饭前服下,还有些外伤的药,也要记得日日更换。”

宁母忙不迭地点头,一一记下。

“大夫,我爹什么时候才能好?”

“宁大人伤得重,最少也要休息半月,好在没有伤到骨头,若是修养的好,等伤好了以后,就没事了。”

宁暖谢过大夫,见宁母还六神无主的,自己去取了银子将大夫送走。

她再回到屋子里时,老夫人和二房三房的人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