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动地拉着宁彦亭说了许多体己话,才姗姗离开。

弟弟仍然如同小时候那般依赖自己,一想到又能帮上弟弟的忙,宁彦亭长兄心理作祟,满足的不行。

他这番心情,一直持续到去见了宁母为止。

“不行。”宁母冷冷地看着他:“宁晴出嫁,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她的爹娘都没死呢,什么时候轮到我给她出嫁妆?”

宁彦亭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什么死不死的,二弟和弟妹身体健壮,你怎么能说这样子的话。”

“他们既然什么事情也没有,那又怎么惦记上你了?”宁母摊开账册,问他道:“那我要来问问你,你打算给宁晴出多少银子的嫁妆?”

宁彦亭一愣:“这……”

这他倒还没想过。

“老夫人和二房自然会她准备嫁妆。”宁母说了一个记忆中的数目:“你还要让她风风光光出嫁,这好东西可少不了,银子还是小头,更值钱的东西不舍得银子,可买不下来。”

宁母拨了拨算盘,道:“若是按照你说的,这少说也得在宁晴身上花几万两银子,你真当我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说给就给了?还是说,你要自己出这笔银子?”

还不等宁彦亭回答,她便嗤笑一声,道:“你哪来的银子。”

宁彦亭的一切花销都是她从手里拿,仅凭那一丁点儿俸禄和月例,还有两个吸血虫弟弟,他半文钱都攒不下来。至于他手上能产生效益的庄子铺子,有些已经被二房三房花言巧语骗走,还有一些早就已经到了宁母的手里,他的口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连宁家的下人都比他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