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人似乎也不知道藏雪兰为什么会这么快死掉,容海胜这个懦弱的男人还在藏雪兰的灵堂上满脸茫然无助地哭泣。

说来也是,容海胜本来就是个没主见的人,唯一硬气的时候估计也就是相信侄女不改成“容倩”这个名字就要影响到侄子这个容家唯一的男丁血脉时。

那会儿容海胜带上藏雪兰给他的钱就去帮侄女改了名字,改完回家藏雪兰一爆发,容海胜就每天愁眉苦脸闷闷不乐,想的盼的都是妻子能够原谅他,然后一大家子恢复成以前那样好好过日子。

可以说藏雪兰就是容海胜心里可以依靠的那根主心骨,他是无法想象没有藏雪兰的日子该怎么过的。

当然,事实证明这世上也不是谁离不了谁,容海胜渐渐的又重新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主心骨,而且这主心骨还是跟他血脉相连关系更亲近的人,那就是他的亲弟弟一家人。

藏兰小的时候还不明白妈妈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那时候藏兰就直觉认为妈妈肯定是被容家某人或某几个人害死的,所以她留在了容家。

这次遇见被绑架,藏兰虽然冒险了,可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她听见了那个王哥跟雇主通话,知道了那个雇主就是容家某人。

联系几年里她发现的端倪,最后藏兰锁定了一个人。

虽然那个推测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可藏兰却莫名笃定,这个推测就是真相。

不过藏兰并没有跟舅舅说,毕竟谁能相信,几年前才十一岁的堂妹怎么可能把藏雪兰一个成年人害死。

不,或者说,应该是才九岁的堂妹,怎么可能就开始用一种国内外专家团队都发现不了的方式害死自己的大伯母呢。

藏兰那边如何的豪门恩怨,严琅不知道,也不感兴趣。

他自己一点没休息的开车回了穗州市,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