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今日就是最后考核,什么预兆也没有,甚至士兵们刚来的时候连什么时候结束训练也根本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终点,不确定方向,每天就在无尽的训练中被疑似脑子有病的教官用极其随意轻慢的态度翻来覆去的折腾。

一开始的时候还有不少刺儿头挑战严琅,严琅心情好了就应战,心情不好就直接给对方评估表上打个叉——至少在表面看来是如此随心所欲。

到了宏峰山山顶搭起军绿色帆布帐篷的指挥部,哪知在那里,严琅居然看见了许久不见的队长。

久不相见,彼此自然是十分高兴的,彼此敬了礼,严琅笑着上前给了对方肩膀一拳头,自己也挨了一下,“怎么样,老彭他们都去玩了?”

老彭他们就是严琅小队里另外几名战友。

除了去军校学习的周瑞,剩下五人都来了。

队长叫张邈,三十多岁,一身腱子肉,比严琅矮一点,却更壮一点,是个东北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