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恢复了,又变回了原来冷淡收敛的模样,一点也不放肆,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于是沈风渠试探了下,提了一句薛长枝,然后当天晚上,他就被楚临渊以解媚骨的名义,压着差点儿把床干塌。

夜里不知道喊了多少遍楚临渊的名字,从此之后他再也不敢提薛长枝了。

沈风渠第二天早上站都站不起来,嗓子也哑了,低声骂了一句不要脸,原来都是装的。

他要喝水,楚临渊就在一旁垂着眼给他端茶,一副我没错的模样,但是动作轻柔了许多,生怕他疼着。

沈风渠把水喝完了,根本也走不了,被抱着去吃东西,粥没有味道,他不愿意喝,一直扭着脸。

汤匙里的粥都冷了,楚临渊冷淡道,“张嘴。”

沈风渠不干,楚临渊道,“不喝就继续睡笼子。”

这么一句威胁,对沈风渠已经没用的,他只要一喊难受,楚临渊肯定不舍得让他睡笼子,会抱着他哄他睡觉。

他如今被惯的嚣张的很。

沈风渠媚骨彻底解了,是在一个月后,他要走的时候楚临渊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给他解了镣铐。

沉默的气氛蔓延,楚临渊亲自给他穿好衣服,又给他准备了一堆东西,什么也没说。

沈风渠真是惊讶了,这都能忍住,他揣着坏心思,于是真的就抱着东西走了。

看着那道身影在视线里消失,楚临渊怀里的信动了一下,他将信封拿了出来。

上面的漆印脱掉,里面是铁画银钩的字迹。

楚临渊盯着上面的字迹,久久没有回神。

元和五十六年,有一貌美男子入寺中,乃原是月照国三皇子,后入仙门,此子原命数活不过三十,因入仙门而堪堪续命,红颜枯骨自命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