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渠感觉自己被粘上了,少年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都跟他粘在一起,像一块儿人形自体粘人年糕。

他又去揪少年的耳朵,“你不能天天跟着我,自己在屋里待着,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少年的耳朵被他揪红了,楚年糕抱着他不肯撒手,垂着眉眼,嗓音冷淡,“我担心师尊。”

沈风渠眼皮子微不可见的抽了一下,有些无语,“正殿离这里不到一刻钟就能到,我又不是出远门,再说魔修也进不来,进来了也打不过我,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么我不去了,你过去禀报长老?”

楚年糕垂眸看着他,亲亲他的眉心,抱紧了他,冷淡的面上不变,“我舍不得师尊。”

沈风渠,“……”

他看着少年一副盯着他像盯糖一样的眼神,恨不得再舔舔然后整个吃掉,有一些头疼,这小子……真是让他无话可说。

楚临渊又过来亲他,他红唇间有一颗唇珠,少年格外喜欢含那个地方,经常轻轻磨着不愿意松开。

他又跟少年粘糊了好一会儿,眼里浸了一层水光,泛红的眼尾被覆着薄茧的手指用力按着,少年凑过来低声道,“师尊好敏感,亲一下就要哭出来了。”

沈风渠听不得他说这些荤话,他伸手捂住了少年的嘴,楚临渊在他指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垂眸看着他,眸底一片墨色。

紧接着指尖被舔了一下,楚临渊一点点放开了他,剩余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在眼底明晃晃映着。

:我想看师尊哭给我看。

沈风渠脸上通红,瞪了少年一眼,在房间里缓了一会儿,等到脸上恢复,才出去了。

他交代了楚临渊两句,去了天水正殿,路上碰到木长老,他打了招呼。

沈风渠注意到他是从陵寝的方向过来的,问道,“木长老,你方从陵寝回来?”

木长老眼里闪了一瞬,回他道,“方才去找弟子有事,顺便过去的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