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嗓音又尖又利,扒着白布不愿意松手,哭的肝肠寸断。

沈风渠听到了旁边村民的小声议论。

“荷花还真是喜欢赵春啊……我记得之前她不是还说赵春天天打她吗……”

“是啊……要我说啊……赵春死的好,平常天天就知道喝酒,还经常打人,荷花她们天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估计是被天收了。”

那个哭喊的女子,听到了旁边的议论,脸色白了些,但是并没有反驳,只是眼眶更红了,握着手帕抹眼泪抹个不停。

沈风渠看出来了,这女子应当是个懦弱胆小没主见的,她脖子上还有淤青,看起来像是被掐出来的。

他的目光又落在一众村民身上,他们的情绪都差不多,大部分人都觉得死的人该死,有的是在惋惜,还有的觉得晦气。

但是感觉莫名少了一些东西……

沈风渠感觉有些奇怪,少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