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渠没说什么,收回了手,反正等会回去了也要跟他看的,别扭也没用。

回去了,他把人叫到了房间里,少年站在不远处,身形和暗处的阴影交融在一起。

“为何要动手伤人。”沈风渠问他。

他估计白莲花也不会跟他说的,果然,少年嗓音冷淡,“失手。”

沈风渠叹了口气,这个木头啊,烛光映在他的脸上,他拍了拍床榻旁边的位置,“过来,坐下。”

少年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坐到了他旁边,离得很远,仿佛靠近他会得瘟疫一样。

沈风渠眼皮子抽了一下,他主动朝少年靠过去,拿出来了药膏,“把衣服脱了。”

少年绷直唇角,“我自己可以。”

沈风渠偏不,“要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