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喃喃,“真是有了徒弟就忘了师兄啊……”

沈风渠带着楚临渊回了他们住的院子里,楚临渊开了门,他一进去又看到那副挖灵根的画,眼皮子跳了跳,把人扶着坐在了床边。

“师兄,你这画看起来好吓人。”沈风渠又提了一遍,这副画总让他感觉不舒服,要是楚临渊能去掉就最好了。

“你害怕?”楚临渊自己把外袍脱了,闻言把外袍放在了地上,伸手把画摘下来了。

他把画卷成卷轴塞在了床头,“那以后不放了。”

沈风渠,“师兄可以放一些山啊水啊的画,改天我可以给师兄画一幅。”

“你会画画?”楚临渊看向他,目光里很柔和。

“会啊,到时候给师兄露一手。”沈风渠眼角处堆着光,对于山水画来说,他还是会画的。

看到楚临渊又在脱衣服,沈风渠上前帮他,上身的衣服都被脱下,露出来属于少年的修长身形。

皮肤冷白,宽肩窄腰,腹肌线条流畅凌厉,向下蔓延自裤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