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夜里道路通畅,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季浅凝下车时险些摔倒,余亮想扶她,她摆摆手说:“我没事。”

余亮是个粗神经的,对此没有怀疑。

落地之后工作人员忙碌起来。

导演招呼所有演员集合。

外景要拍两场,其中一场是超过五个人的群戏,导演先讲难度最大的爆破戏。

季浅凝还沉浸在那个噩梦中,她听不清导演讲了什么,有人搡了她几次她也没有反应。失神间,右手胳膊上一阵锐疼,她“啊”地叫出声。

“怎么你有意见?”导演张涛循着声音看向她。

季浅凝一脸懵逼:“我……啊?”

张涛见她支支吾吾,极有耐心地说:“考虑到爆破危险性很大,我们要换拍摄手法。爆破的细节,我们单独拿出来拍,这样留给观众一个悬念,也保证了大家的安全。我们商讨过后都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如果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尽管提。”

季浅凝缓了很久才消化掉张涛这段话的意思,她难以置信:“您是说,爆破单独拍,不需要把我们和炸.药放在房间里……是这个意思吗?”

张涛点头:“就是这个意思。所以,你有什么建议?”

季浅凝喉咙艰难地滚动,哑声:“没有。”

她不用拍爆破戏了?

她不会再被烧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