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药吧。”薄靠在墙边说。

薄这么说,肯定是咨询过陈医生了,这看来是解决之道。余橙动作迟缓地坐起来,反应了半天,嘴巴跟嚼着一块泡泡糖似的说,“薄总的恩情,以身相许不够报答,必须得夜以继日,说吧,在这儿,还是哪儿?”

薄听他说话慢悠悠地像高中英语听力,说完树懒似的转过来看他,脑子慢了,话还是骚。

“我选地方。”薄走过来伸手,余橙腿软脚软,没拉他手,攀着他的腿站了起来。

“真……真要报答啊?”余橙跟着出去,呆头呆脑地问。薄倒觉得他要保持现在这副样子,也挺别有一番趣味,跟个宠物似的。

事实是到了元旦,又正好是吐鲁番奇冷的几天,本来汪导给剧组放一天的假就变成了三天。薄听说突然停药跟第一次吃药一样,反应都很大,真有点像戒/毒,索性就带他去了喀纳斯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