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之后,所有人都只能用震撼来形容。

余橙和薄从两个方向走出雪地。他们俩人连看都没敢再看对方一眼,当然也没敢看工作人员,因为所有人的脸都是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被刚才的场面给刺激的。

这是一场男默女泪的激情戏。

但是汪导显然还不够满意,“后面的暴力不是最重要的,前戏,前戏才是最重要的。余橙很不错,勾引已经到了极致了,薄第一次看你的那个眼神特别好,很真,但是第二、三次明显惊讶度不够。”

场记听着贼尴尬,不知道演员尴尬不尴尬,赶快又喊了开拍。

真的是如汪导所说,拍了20多条后,他才说心满意足地说了句,今天就到这儿吧。脸上就像自己才激情过一般明媚。

等回去的时候,汪法海不让余橙和薄坐一辆车,因为“现在天雷勾动地火,让他俩在一块儿,就是逼良为娼啊。”

余橙向汪法海竖起了大拇指。确实逼良为娼,等电影拍完了,他也不准备表白了,就直接上吧,还前什么戏后什么劲,哪还那么多多余的步骤。

正好回去的时候,场务和道哥和他坐在一辆车上,两人都有点儿不好意思看余橙,但是互相都有话要说,搓着手,酝酿了半天。

道哥先说,“橙哥,我也参与过不少激情戏了,不管男的女的,男的男的还是女的女的,我真的没见过他们像你这么能揩油的,刚才你卸薄总外面的铠甲的时候,都快给我把皮革撕烂了,你知道不知道一件的造价有多贵啊?都是纯手工的!补起来多麻烦!你要不是恨我,那就是恨上薄总了,不然撕衣服也不用那么大劲儿吧?”

场务也说,“你拍他的那一下神来之笔,也挺狠,声音也太清脆了,我现在脑子里都是‘啪!’我看薄总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道哥继续说,“你怎么不说拍的时候,两人难解难分呢?尤其还是余橙起的头,一个人作出了群魔乱舞,薄总让他直接把眼神都搞癫狂了。”

道哥突然想起了什么,“橙哥,刚才给你和薄总贴胶布的时候,我看你和薄总腿上好像都有纹身啊。你们俩不会是商量好了一起纹的吧?”

余橙浑身一紧,“他他他纹的什么?”

道哥仔细想想,“跟你一样都是串什么数字,连位置都一样,要不然我怎么会好奇呢。”

场务说,“你不知道薄总以前给橙哥当过替身吗,这有什么稀奇。不过,橙哥你真的是受啊,当受当得太彻底了,而且看你还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