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大敞的柜门里,有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裹挟着空气涌出来。贺漓的视线越过谢卓言,往衣柜里看去。

衣柜里只有零星几件衣物,叠放的很整齐。最上面却胡乱的地丢着一件衬衫,陈旧的衬衫皱巴巴的,尺码也很大。

“这件不就够大吗。”

贺漓没看见谢卓言通红的脸色,伸手把它拿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哦豁。”

那件衬衫看起来莫名眼熟,还散发还有一种奇妙的味道,类似于香水味混合着点麝香的味道,令人脸红。贺漓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扭头打量起了谢卓言,眼神顿时变得有点微妙起来。

谢卓言已经羞愧地低着头不敢看他了。

贺漓又看了他一眼,笑出了声,然后翻开了那件衬衫。ravi定制款衬衫,领口用黑线暗绣着他的名字。

这衣服居然是他的。

“你对着我的衣服干什么了?”贺漓竟然笑了起来。

“……”

谢卓言知道他现在再怎么解释都是徒劳,羞愧得满脸通红。

“谢卓言啊,没想到你私下里还会干这种事。”他手里拿着那件衬衫,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所以其实你是很期待我对你做什么的,是吧?”

谢卓言臊地要死,脑子里嗡嗡嗡的什么都想不清楚,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蛋了。他这辈子做过最不可告人的事情被贺漓知道了。

谢卓言崩溃地几乎想拿头撞墙。

贺漓拿着那件衬衫取笑他,他下意识的就伸手要去抢那件衣服,但是非但没抢过来,反而被那人抓住了小臂用力一拉。

谢卓言整个人就跌进了贺漓的怀里,慌乱地一抬头,一个有几分蛮横的吻已经覆了上来。

男人似乎迫不及待了,呼吸有点重,贪恋地吮/吸品尝着少年漂亮柔软的唇瓣,强硬地把他揽在怀里。

就这样吻了片刻,他似乎还嫌不够,推推搡搡地把人放倒在了床上。

一下子摔在柔软的床上,大脑充血令谢卓言产生了片刻的眩晕,眼前发黑,还没等他多喘口气,男人立刻靠上来。

承受着那人整个人的重量,谢卓言心如鼓擂。那人一直在他的唇上索取,还试图更加侵入,直到谢卓言感觉双唇都有些麻木了,贺漓才舍得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