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卓言松了口气,那种恐惧感如浪潮般消退了大半。

怎么又做梦了。

可能是太累了才做这种梦,应该好好休息了。他安慰自己。

但奇怪的是,意识清醒之后,唇上的触感还在不断继续,并且……并且十分的真实。

等谢卓言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他刚才已经无意识地回应了对方好一会儿了。虽然谢卓言戴着眼罩,但他直觉知道在吻他的那人是谁。

这种舒服且熟悉的感觉他印象太深刻了。

谢卓言有些脊背僵硬,头皮阵阵发麻,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立刻推开他。但是自己刚才热烈地缠着那人回应,怎么想都很羞耻。

纠结了片刻,他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索性装鸵鸟眼不见为净,一动不动地继续闭上眼睛装睡,心中暗自祈祷那人没发现。

但是贺漓不知道怎么就看出他在装睡,在他微肿的下唇上轻咬了一下,笑道: